第二天,我将录影带复刻出来,分成一二两盘,将第一盘们分别寄到全国几家中大型的媒体,附上标题《诡异的幼女绑架案、和勾结着共同不作为的地方媒体与机构》,同时附上了我伪造记者证的复印件,反正各媒体没有同属一套的编制,第一时间查询验明我记者证的难度相当之大,倒不如拿出来获取信任。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邮封里的信件还强调了第二盘的存在,并规定了对应所需的报酬价格。几天后,源源不断的资金向我汇来,虽还不能称之为巨款,但也相当不菲了。   仔细一想,其实比起“诡异的幼女绑架案”,那帮媒体更在乎的是后半句标题吧?没什么比戳同行的所谓“黑料”更能唤起广大群众的“义愤填膺”了,这比不知谁家的小萝莉失踪要有用得多。 [newpage]  我揣着各路媒体中大概是最后一家塞给我的钱,回到了家中。      捏着手里信封中分量不小的钞票,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常做的白日梦:在东京最高的电梯公寓的中层,雇佣着一只又一只豆蔻不及的白毛萝莉在我家里。她们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而我则亲手负责她们的衣着和“成人化管理”。穿着最能朦胧肤质和凸显身形的连体白丝,每天轮流一只守候在门口,鸭子坐着等待我回家。待我开门时,能看见她虽然疲惫、但因我的到来而由衷感到兴奋的表情,以及小小足丫旁,因为等候我的久坐而压得发红的小翘臀。她艰难地站起,牵着我的手到客厅的大家中去,屁股上一只塞入穴内的小兔尾装饰格外灵动和显眼——那是萝莉们都无比艳羡、唯有当天在门口“守候值班”的女孩子才能插上的可爱装饰。   嘛,是青年时一个无脑又二次元的梦罢了——虽然现在也不错。   只不过家里那只被我掳来囚禁着的小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在门口守候着我回家就是了。      我将钥匙插入孔中,反复扭转,这是我特地换上的、可以反锁三次的门锁。出门的时候钥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转一下到尽头,指尖传来敦实厚重的金属手感的同时,那种沉闷的“咔嚓声”,总会加剧我下意识里“门的背后是我囚禁着的一只小女孩”的实感。而对于被封锁在另一头的小乃花酱来说,咔嚓的闷响每发出一声,大概就相当于被宣告一次“你无路可去”了吧。同样的,回到家开门时,每响起一声,就相当于向小乃花酱宣告一声“你的梦魇回来了”吧。   我将门拉开,急不可耐的视线还来不及眺望向卧室寻找我那小公主的位置,便在近在咫尺的面前发现了她:      她蜷缩着身子,像只挨冻的小猫咪一样,瘫软在门口的地毯上熟睡着。      在我的囚禁下,完全顾不上打理自己的小乃花,维持着我睡前向她要求的,棉绒睡衣裙加连裤白袜的奇怪搭配。赤裸的足底泛滥着比下缘外,其他任何部位都更多的粉红色。只不过稍微沾染了一点点尘灰。绵延着小腿肌,我向上看去,即便阴雨天已经足够昏暗,那棉质的睡裙底,还是在负责任地竭力地在为主人遮蔽尽可能多的光线,但下缘的内裤,在我蹲下身子观察后,还是尽览无余。那是原本至纯的白色,被白丝朦胧一层后,稍显迷离的色彩。   我趴着,稍微跪着一直膝盖,捏住那弹软的小腿肌,身子向她靠近,渐渐把她压在怀底。   她一下子被我惊醒,连忙半坐起往后退了一步,被捏住的腿抽抽一下,童袜滑溜溜的纤维帮助她从我手里逃走。      「叔叔……」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窗外的灯光横横地映射上她的脸庞,照耀到她的泪痕。   “是不是又不听话啦?”我稍微压低声音,展现一点点威严。   「对、对不起……」      “还困吗?”我把她抱回床上,然后往门外走,“在这儿睡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把内裤脱了,裤袜穿上,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加衣服。”   小乃花怔了一下,然后脸稍稍发烫起来,大概在思索我是如何得知她裙下的变化的。      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锁,在电脑上查看监控。果然,她又尝试着奔向门口,挣开锁链,再次被现实告知不可能的打击,令她又瘫软在地上,啜泣了好一会儿,直到沉沉睡去。   我记起之前对她的惩罚,“再试图逃走,就怎么怎么样”的恐吓,现在我倒没有什么性质,想来下次开门时逮到她现行,才比较好动手吧。不过有那需要反锁三次的门在,我真的能抓到她现行吗?      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小乃花并没有睡过去,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用手撑住身子,脖子沉着,看到我的到来,也就还是那样,怯生生地看一眼。   这种弱气胆怯、又能任我欺负的样子,似乎才是更能取悦我的存在啊!我愈发觉得,以前做的那些雇佣萝莉女仆的梦,是中二可笑的了。      “小乃花酱不想睡吗?”   她点点头。   “行,我去做饭。”         油锅滋滋地响,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刚把她关起来的时候,那么想要变着花样给她做饭了。只是在用最熟练、最不需要过脑子的方法,做出也还算无比可口的家常菜。   小乃花最近很是萎靡不振,完全没有一个正处欢乐童年的样子。   这当然是我的错,没想到心理上的打击,不仅会深深影响到成年人,连小乃花这样理应是无忧无虑的幼女,都会被摧残得不轻。   我尝试陪伴她、给她讲故事、讲笑话,把那天书包里的课本拿出来讲给她听、做花样更多的美味佳肴,我甚至尝试一整天不去爱抚她的肉体,但收效都甚微。   少经人事的小乃花,似乎并没有特别地在意自己的童真遭受侵犯的事,她只是想回到父母身边,做着和那些照片里一样的事。   或许可以……?      我将晚饭和水果摆到餐桌上,将小乃花抱过来,但不急着将她放在餐桌上。   “叔叔给小乃花酱看个好东西!”   本来打算在昏暗的房间里播放录影,方便衬托出氛围,但仔细想想,还是不要伤害小乃花的眼睛了。   我打开客厅的灯,抱着小乃花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坐着,水果盘也放在地毯上,在她狐疑的神色中,我先将录影倒在我离开时的片段。   镜头映射着一个男人双足的行动,突然转向门口,一个女人才突然记起什么一般,被深深的执念拉到门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一切都拜托于您了!记者先生!”         “看啊,这是谁。”   「妈妈!」      荧幕前熟悉的身影比上次的新闻里还要清晰,我怀中的萝莉突然间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摸着脑袋按了下去。   「妈妈!妈妈!这是哪里来的啊?!」      一个简短的镜头,便能把无神的小乃花拉回一个活泼孩子模样。      “当然是叔叔亲自拍的咯~”   我观察着小乃花的反应,眼睛里闪烁着不只来自于荧幕的光,其中流连处的兴奋感,很明显,夹杂着一些积极的妄想。是的,她能认出荧幕中的裤子,正是我现在穿着的那条。见到母亲向我一个劲鞠躬、说着拜托的她,大概会对我抱有更加积极的期待吧。她又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按了下去,然后又跪起来。在反复的博弈中,小乃花不时躁动地看着我,嘴里“哈、哈、”地出着气,两眼放着光,老实说,真的很像见到一根骨头的小奶狗。   「叔叔!你是不是终于!!」      可怜的孩子哟,第一反应竟然是以为我去和她的母亲谈判了。      “是的哦~为了能让小乃花酱的爸爸妈妈开心,”我故意放慢着语速,欣赏着她的反应,“我转成为了小乃花的事去拜访了他们。”   她依旧两眼放光竖着耳朵听着,迫切地想要听到更多的消息。而我趁她的注意力全在我和我的话语上时,不紧不慢地抓住她身后的两只脚,扯到身前,然后分来她的双腿,成一条放荡的M形。   “叔叔去采访了小乃花酱的爸爸妈妈,然后……”   「然后!!?」         然后我借着她的毫无防备,又或者说比起我可能即将向她展示的期待而言,被玩弄一下身体,是完全无所谓的、完全必要的一种交易吧。      ★★★★★★★★★★   (以下为需要赞助解锁的9k字中,在父母的录像前对小乃花的调教部分   不过依旧不影响全文架构,大概?后面还有H戏,请不用担心~   (★另有本系列四篇,共计≥15w字的优惠合集上线,也针对已获取第一篇的大佬们提供了优惠)   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赞助详情请查看我发布的插画简介~)   ★★★★★★★★★★         小乃花被我玩弄到凌晨,在疯狂挣扎不能的精疲力尽后,睡意在我的侵犯彻底结束前便被睡意裹挟住了意识,甚至在我给她完全松绑前便昏昏睡去。 [newpage]  周一早,上班的我状态很糟。   或许是因为周末谋划的事情太多,又一时兴起玩到了深夜,今早在公司时都很难打起精神。   我从赖在桌子上的趴姿挣扎起身体,怕了拍脸颊,平冈阳优面对我走过,在我不经意地瞥向她时迅速躲开视线。这位大小姐前两天已经离开这里,把组长交还回我,自己调去当隔壁的美宣组的组长了——虽然我不知道她这个日本语师范毕业的人能有什么艺术素养,不过好在可以不被她下号施令了,甚至不用见到她本人从而引发尴尬——大概她也是这么想才要求调过去的吧,可真不愧是关系户。   至于这上下腐坏的烂流水线还能被蛀虫啃食多久,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了。      周围的同事似是又闲聊起来了。摸鱼?那就摸呗,我现在也就指望着每个月的薪水,然后回去好好享用我的小乃花酱了。   想到这里,我默默打开电脑上的本地新闻,看看是否还能找到有关小乃花新闻的蛛丝马迹。      小乃花…   宫本小乃花……   我脑海里重复着需要搜索的关键词,身旁同事口中蹦出的“Miyamoto”音节却不经意间撞上了我脑海里所想的事。   我顿时一惊,努力让自己反应不要太激烈地环顾四周,寻找说话的人。   “想不到宫本家的绑架案还能再度火热起来呢,而且好像被炒作往奇怪的方向了……”   “再度?”   “是啊,之前的新闻你不知道是吧?反正媒体现在就在疯狂地炒,像是要把我们这儿的电视台闹倒闭、警察局长闹下台才罢休似的。”   原来事件已经炸了锅。我也在同一时刻看到头版头条的下面,就有着对应的新闻。一股说不出的微妙情绪在我心里酝酿了起来,那是和抱着装有小乃花的包裹和路人擦肩而过、以及假装暗访她父母同等的微妙情绪。      “——明明事件都无人问津了,竟然被神秘侦探翻出来了内幕,还把证据送给了其他媒体呢!”   等等,侦探?送?   “是啊,不求名利的神秘侦探、还有绑架了却不要勒索金的绑匪……这是什么悬疑小说里的桥段啊!”   不求名利?绑匪?   掌握舆论口的媒体,会玩出来的花样竟然比我预想的还要离谱。我站起身来面向他们。      “喂我说你们啊,媒体炒成小说,你们还真就当小说看啊?”我笑着喝道,“难道不应该关心孩子的去向这一最重要的事吗?”   “但是我们又帮得上什么忙呢?话说小川君怎么看绑匪的动机?”   “绑匪?我不是看到有新闻稿说‘存在作案者是拘束癖、恋童癖的可能性’吗?”   “啊?那可又是更一级爆炸的新闻啊!话说真的有恋童癖这种奇怪的物种吗?”同事似乎是觉得公开提及这个词有点不太合适,收小了声音。   “毕竟天下之大嘛,”我耸了耸肩,“比基尼和胸部都不喜欢的异类,也是挺奇特的——帮我接一杯咖啡,谢谢。”      我接过咖啡,坐下来晃了晃脑袋继续工作,舔了舔嘴唇,确认上面没有小乃花体香的残留。      大隐于市。   暗爽着的我想到了这个词。 [newpage]  周二的晚饭,一如既往地是由我亲自“喂”给的小乃花。   用嘴对嘴的方式,舌吻中帮助她进食的原因,除了想要好好释放自己的占有欲外,我很难想象,如今完全没有孩童活力的她,该如何自己进食。   我拿出两叠照片,一张一张同小乃花欣赏着。      “你看,这些是小乃花的妈妈亲自求着我收下的照片哦。穿着儿·童泳装的小乃花酱、穿着小·学·生校服的小乃花酱、穿着浴衣的小乃花酱、还有小乃花酱的白·色·丝·袜、写真摄影里穿着天使装的小乃花酱,都好可爱~”   我努力地在那些最能体现我性癖的地方加重声音,毫不忌讳地向小乃花展示我身为欲兽的一面,反正她早已身体心会过了很多次了。   “看看这一叠?”我将小乃花共我相处的照片翻了出来,那又完全是另一个画风,小乃花立刻微皱着眉头把脸别了过去:她身着华美儿童婚纱的模样;初夜后沾染着血污、被撕碎的婚纱;侧身睡着时,被我啃咬着耳朵的她;她大张的M字腿和暴露在外的下缘;被撕烂一半连裤袜的美腿;她红得发紫的屁股、浑身的淤青;她横流的泪与涕……   “看那,小乃花酱,被玷污得色色情情的你,是不是可爱了十倍呢~?”      「我…我想要妈妈……」   她只是别过头,努力避开朝向屏幕的视线,耸着娇小的鼻翼嗫嚅着,干涸而黏连的口水拉成丝,盘缠在她的上下颚,嗓音委屈得稍有变形。   千变万化的台词,不变的“想要”和“妈妈”。      “转过来,看着我——小乃花这么想要见到妈妈吗?”   「嗯……」      “哈哈哈,小乃花酱乖乖去睡觉的话,或许在梦里可以见到~”   「……」   她没有说话,或许我难得不是直截了当地否认拒绝,稍显温柔的安慰,让她有些意外。   “好啦,你看你嘴巴干得口水都拉丝了,喝了这杯果汁,咱们早点睡觉——当然睡前故事还得继续哦,叔叔这次答应你温柔一点——这样对待你的日子……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什么?!」      “没什么,小乃花酱快把果汁喝了。”   「嗯……咕噜咕噜——」         “在梦里可以见到”,如此无厘头的承诺,却能让一个思念过度的幼女轻易相信。再这之后的小乃花比以往都要温和乖巧一些——或许一半还得归功于长久的调教。当然,我口中的“睡前故事”,指的当然是这睡前的例行调教啦。      小乃花被我抱在床上安稳地躺下,脑瓜很平稳地枕在枕头上。我与她深吻,交换刚刚被化解了干涸的唾液,手掌伸进下缘,接受她腿紧张的紧夹。她这次异常地乖,除了让我更加兴奋的收紧双腿外,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在我指尖已无比轻车熟路的轻拢慢捻抹复挑中,渐渐激烈地绷直的双腿,将被子踢开。很快,她便沉沉地睡去,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都要安详。      “想念母亲啊,多么孝顺又依人的孩子。”我拿起餐桌上小乃花用过的玻璃杯,里面的果汁残留,必须要好好、好好地清洗。“做个好梦吧~”   做个好梦。 [newpage]  小乃花醒了过来,在她眼前的,还是那个令她失望的天花板。   果然,人生在世,留不得半点虚妄的念想。不论是现实还是梦境,都是残酷而不可控的。   循环往复的夜晚、清晨、千篇一律的天花板,小乃花隐隐约约,也开始比同龄人的孩子,更早明白这个道理。      稍微坐起身子,果然啊,那个令她惧怕的男人,就坐在自己的床边,望着她。   不过,见多了男人眼里饱含浓烈欲望和变态控制欲的小乃花,望着男人的脸,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眼神里的熟悉的感觉、包括见到自己的欲望都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慈爱的眼神,不禁让小乃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叔叔……?」      “早上好啊,小乃花酱。”男人微微一笑,窗外的阳光从他的侧颊映照过来,朦胧出一片安然的色彩。男人用拇指轻轻搓了搓小乃花的脸颊,她也没怎么抗拒,早已习惯了更加过分的玩弄的她,并不太在意这点程度的行为。   “昨晚睡得好吗?”男人转头开始弯下腰,从床底下取出一只旅行箱,拉开拉链。   「叔叔你这是…要去哪儿?」      “不哦,倒不如说,小乃花想去哪儿?”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地轻柔,笑着问道。      「我…当然是……」      想回家。      小乃花口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那个词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脱出了。她回忆起了男人给她施加的恐怖、对她“不许再念家”的警告。   “嗯?怎么不说话了。小乃花想去哪里啊?”   「我……」      男人微微皱眉,有些不开心。但这份不开心在小乃花看来与往常完全不同,那不是一种即将把他引向愤怒的不开心,而是一种饱含担忧的困扰。   「我想回家……」   本就坐起身子的小乃花,怯怯地收拢双腿,「可以…吗?」         “好呀!”男人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叔叔送你回家。”   小乃花意外地瞪大了眼,微微颔首,确认着男人的表情里,是否有谎言、或者说玩弄的成分。一无所获的她,突然想起了昨夜睡前,男人对她说的话。   「嗯。」         “开始强行把小乃花带过来的时候,叔叔也跟你说过原因。因为已经被小乃花认出了,害怕被你告知父母,所以才会把你绑回来。”男人的指尖捻着小萝莉的发梢,“所以只要你答应我,让我把你重新放回旅行箱里,悄悄地带回去,而你也不要跟父母讲明真相,叔叔就还你自由。”   简陋至极的话语,漏洞百出的条件,若是平常,哪怕小乃花的智力,都会察觉出不对。但此刻,小乃花只是带着一丝期许和两分欢喜,三分的不确定和四分被驯化出的胆怯,点了点头:   「嗯。」         “起来吧,”男人随之站起身,“小乃花这次,要让我乖乖地把你绑起来哦。”   男人向小乃花走进,将她的肩膀抓住,翻了个身。小乃花也没有抗拒,手乖乖地背在了背后,从腕处交叉在一起。   “真乖。”男人满意地摸了摸她交叉着的双手,拇指肚揉捏了下她的脉搏,带来丝丝瘙痒。      他取出绳子理顺,从小乃花雪白的脖颈处环绕一圈,避开了喉头的位置。随后双手顺着在她的肩膀两侧绕到腋下,一圈、一圈直达细嫩的肘部、直达那乖巧并叉着的手腕,绳索插进交叉着的腕间绕上一圈,两只绳子收紧,一勒,整个手部便被紧紧束缚住。   「呜……」   随着收紧的力道,小乃花发出细细的一声呻吟。   “疼吗?”男人关切地问道。小乃花只是摇摇头,示意男人继续,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家中了。      男人把上半身已经难以动弹的她翻转过来,手抚上双腿,渐渐地加大压力,引导着小乃花并拢双腿并弯曲关节,随后便是绳索避开脚腕、与那曼妙长腿的数圈缠绵。   「好痛!」      关节深处传来过度扭曲的不适感,本不是特别情愿的小乃花开始挣扎,想要为膝盖争取一点可活动的空间。   “听话!别动!”男人恢复了些往日的威严,手掌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似是记忆中的那个“叔叔”的复活。   「可是……好痛!」   一丝眼泪稍微溢上小乃花的眼眶,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明明方才对自己还很温柔的男人,「叔叔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绑啊……我会听话乖乖睡在旅行箱里的。」      “我叫你别动!”男人的回应只是强硬的呵斥,他压着自己小腿的手开始施加了自己的体重。更大的疼痛从膝盖里传来,宛如要被掰成两半的炸裂感让小乃花的眼泪又簌簌流下。      小乃花只得无力地侧过头,看着窗外的阳光,心心念念的家、昼思夜想的爸爸妈妈,都将要见到了。   可在某一瞬间,小乃花的视野变得一片漆黑,那是男人又新给她带上的眼罩。黑暗中,小乃花稀里糊涂地被男人装入一个旅行袋中,里面的味道似曾相识,让小乃花回忆起了那日被男人无情带走时的恐惧。渐渐地,小乃花的脚触及了一片障壁,大概是被男人装进了旅行箱里,接着就是是盖子合上和封装拉链的声音。      一路的颠簸消磨了小乃花的热情,男人真的要把自己就这样轻易送回爸爸妈妈那里吗?还是说,会像当初他所威胁的那样,把不听话的、一再眷念家庭的自己,泡到某处的硫酸里杀害呢?小乃花单纯的脑袋,不断地揣摩着各种可能性,消磨着她的意志。   箱内的氧气渐渐稀薄,仅是能够维持呼吸的程度。温度也逐渐燥热起来,小乃花淋漓的汗水划过肌肤的各处,落到绳索勒出的红痕处,带来阵阵瘙痒。浑身的肌肉也涨得发痛,可她又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耐。      渐渐的,车子的阵阵颠簸,唤醒了小乃花婴时,母亲推着摇篮的记忆。外面沙沙的雨声,掩盖了车子引擎的声音,安抚着小乃花的情绪。愈发疲惫的她,逐渐沉沉睡去。 [newpage]  “轰隆!”   一阵雷声将小乃花吓醒。大概是刚才在车子里缺氧吧,小乃花的头很痛。   她缓缓从床上挣扎起来,身体的过于不适让她第一时间没有留意身边的环境,直到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边环境的不同。   那个每清早必在她苏醒之时守候在她的身边,或是上班临走时会把自己唤醒,逼迫她主动献上早安一吻的怪异叔叔,竟然不在她的身边。她举起自己的双手,伸长自己的双腿,上面没有任何的枷锁和镣铐,她还故意地往两边扯了扯,仿佛上面还有可能存在的“隐形枷锁”。   视线再稍微拉远,粉色的壁纸,洁白的巨兔玩偶,一旁摆着的上次夏日祭抽奖得到的小玩具、自己的画册、自己的课本,难道……   叔叔真的放我回来了?!      这样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带动着每个毛孔的扩张和释放,肚子里似乎有股躁动的火焰在燃烧,久久的思念化作了她最本真的动力,催促着她从床上跳起,打开门,去寻找自己母亲那慈祥的面容。   她向门口跑去,隔着童袜洁白的天鹅绒纤维踏在地上,甚至顾不上寻找什么拖鞋。倒不如说在她被囚禁的那些记忆里,自己已经适应了不穿拖鞋的状态。   手指提起自己的裙摆,可以感受到身上裙子的质感是那么柔软、梦幻,仿佛现在就是在梦里一般。裙摆很重,几乎把迈脚奔跑的小乃花拽倒。她一个趔趄稳住了步伐,向门口走去。      叔叔真的放过我了吗?   他为什么会放过我?   他说,梦里我可以见到妈妈,难道这就是他承诺的梦吗?   但如果这真的是梦,见到的妈妈、爸爸、一切都是虚假的话,醒来后岂不是会……      加倍悲伤?      已然握住门把的娇巧小手突然失去了发力的勇气。但终究,小猫的好奇心攻占上了小小孩童纯洁的脑中决策的高地,她打开门,跨过走廊,在转角,便看到了这一周多她夜夜思念、日日遐想的熟悉脸庞:      「妈妈!!!」         那女人也是在注意到小乃花的一瞬间即刻动容,那是怎样夹杂着思念和震惊的复杂表情。   “小乃花?!你怎么会??——我的小乃花啊!!!”      但随着步伐的迈进,小萝莉开始注意到了沙发旁的另一个男性身影,那并不是她远远凝望以为的父亲。   「叔叔……?」      “你好啊小乃花酱,我·的小乃花酱。”   那男人向着小乃花招手。小乃花很快便注意到,与此相对的,她的母亲,双手并没有能腾出来招手的余地,它们都以自己熟悉的形式——铐环和锁链,所牢牢束缚住,攒在男人的手心里。他带着黑色的头套封住自己的面容,但不论是声音、身材还是束缚住母亲的方式,都是小乃花绝不会认错的。   「妈妈……叔叔?!」         “妈妈啊,你看到了吗?”男人用着同样的称呼,诡异地喊着小萝莉的母亲。“看到了吗,我的小乃花酱多可爱啊,初夜的时候,她就是穿着这身纯情的婚纱哦~比你结婚时的婚纱要豪华多了吧?我说过,我会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      小乃花这才彻底停下早就迟疑的步伐,注意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超长的裙摆、还没被放下来的头纱、洁白轻薄的蕾丝手套,正是自己的噩梦那夜,所着的新裳。这婚纱依旧碎裂、残破,只不过上面的血污被洗得干干净净,不然小乃花的母亲,大概会瞬间晕过去吧。      而男人腰上捆着小乃花每天都会见到的、再熟悉不过的录像机,他带着隐藏自己指纹的手套,正以无比放荡的姿态,扯下女人的衣服,在那比小乃花饱满得多的乳房上亲吻、吸吮。      「妈妈!!!————」      想不到那怪叔叔甚至会来到自己的家中,染指自己的母亲。小乃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疯狂地想着男人冲去,却被长长的裙摆拽到在地。她又再次爬起,刚刚伸出双手想要将母亲拉开时,男人却第一时间抓住那双玲珑的手腕,将早已准备好的、小乃花不能再熟悉的手铐拷在上面,随后拉到窗边,拷在沙发边沿。宫本家的沙发是由乌木精制而成,重量可比男人家中的要高不少。      “你…你!!原来就是你绑了我的女儿!!我还以为……”   “以为?以为什么?”面对她毫不束缚的嗓门,男人轻声反唇相讥。“我还会专程来强奸你个失魂落魄的黄脸婆不成?”   “你……你是个变态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没人能理解我。不过放心,我会让您的女儿在和我相伴的一·辈·子里,好好地、深刻地理解进去的!”   男人继续拽住明穗的铐环,弯腰用力啃咬着她的胸部。弹软的触感确实令人上瘾,但比起小乃花那贫瘠到可以任意流畅地游走全身的身材,还是要差上很多的。   “嗯……已经没有乳汁了吗?也是呢……不过养育我·的·小·乃·花·酱的器官的滋味,我已经完全品味到了呢哈哈哈——”      男人起身将一旁小萝莉的锁链从沙发腿上取下,用长长的裙摆裹挟她疯狂挣扎、攻击的全身,抱向她的卧室里。   “等等!放开我女儿,你要去哪儿?!”   “你以为我就这样走了?”男人回头奚落着女人过于善良的思维,“既然是你们母女俩最后的相遇,我主动替你们延长时间,还不快感激我?”       男人将小乃花抱到卧室,将她扔在床上。小萝莉在快速从裙摆中挣扎出后,便怒骂着上来想要攻击对方。   “天真啊,我可爱的小乃花酱。”   男人又抓住她的铐环,将她绑在了床头。回头走到客厅,以同样的姿势将她的母亲抓住,拖到了女儿的卧室里,拷在了门把手上。      “看着吧,我亲爱的妈妈~看看我的如何每天晚上和你挚爱的女儿相处的~”   男人暴力地再度将那质感顶级的婚纱撕碎,那覆盖着萝莉贫瘠胸部的裂口,变得更加疯狂地大。又是无比凶狠的啃咬,丝丝电流带着身心双重更大的痛楚,惹得小乃花叫苦不迭。   “啊啊啊放开我女儿,对我下手吧求求你——就、就像刚才那样,我不怕,我不在意的啊啊啊啊——”         「叔叔!!」      「叔叔!!!」      「叔叔求求你看着我!!!」      转过头,小乃花不知何时竟然攀上了男人的大腿。   「求求你放过妈妈吧!」      “哦?凭什么呢?”男人蹲下身子,肆意地揉着她的脸蛋,向她询问道。   「我……我可以听叔叔的话!」      “听话啊……”他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开始落入她的脖颈,轻抚她的敏感带。“你知道叔叔要的‘听话’是什么意思吗?”   一旁的母亲立刻明白了我俩话语的含义,连忙将话锋转向小乃花,吼叫起来:   “小乃花你在说什么?!!”   “我对你的家教呢?妈妈教你的那些东西呢?!”   “你才是这个家里最重要的啊!!!有什么事妈妈都可以替你扛着啊!!!”      “不,”男人适时地插嘴,转头看向女人,尽可能地把眼神变得足够深邃,以便将自己的执念扎根于她余生的梦魇中:   “不,你不配扛着,我要的,就是你这可爱又懂事的女儿——还有她的女儿、还有她女儿的女儿——而你、你和你这成熟的躯壳,让我犯恶心。”      男人的话似是又触怒了女人,她在片刻的呆滞后,便又将嗓门提到了最大,向他倾泻着她的怒火。   但男人只是回头看向小乃花,眼中只有她时,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耳。   这个身体半裸、褴褛不堪的小女孩、这个十岁的、天性温柔又极具家教的小女孩,第一次以这样的高度向他展示了她新的温柔、前所未有的成熟、她对母亲的深爱。   那些即使她楚楚可怜的下缘被狠狠操干三次、狠狠发泄到流血红肿数天时也不曾求过男人的关注,那些被彻底剥夺走自由,把自己关在一个疯狂欲念具象化后的牢笼里也没有向男人有过自发的屈从。却在此刻,为了她最爱、那男人最嫉恨的存在之一,对他的施虐心甘情愿。      “既然你的女儿都这么说了——”男人睥睨了那女人一眼,她正在奋力地挣扎、嚎叫、求援着。那道门在她手的疯狂挣扎中不断开合,不断撞向墙壁上的磁铁棒,一下、一下锤到扭曲如她的表情。      上半身失势的男人,只得朝着下半身继续下手。他带着狂笑拽住小乃花的左脚,将上面连裤袜的纤维彻底撕碎,一路拉扯到她的裆部,整个扯下,然后走到明穗的面前。   “妈妈你看呐,你的女儿的腿多么色情可爱啊,她最诱人的丝袜,正在我的手里哦~”男人将残破的童袜揉成团,塞进明穗的嘴里,“你看你女儿一只腿裸着、另一只腿穿着碎裂白丝的样子,是不是很适合我插进她的身体呢哈哈哈——”   男人说话算数,将自己肿胀很久的阳根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在小乃花身体饱经舔舐和复杂情绪中分泌的蜜汁在龟头上充分涂满、润滑,然后一贯到底突入娇小幼女的穴道最深处。   生理上最本真的疼痛,将小乃花的姿态拉回了一个娇弱不禁的幼女状态:   「呜啊啊啊——好痛!!!妈妈……妈妈救我啊啊——」      「小乃花!!我的小乃花啊啊啊啊……」      这下小乃花连乞求的语言都组织不出来了,只是一味细若游丝地向着近在咫尺的母亲求援。      但男人并没有如她们预想的那样,在充分的操干发泄后,将精液如初夜一般反复注射进小乃花的子宫。只是简要地抽插了几下,便宛如证明了自己一般,强忍着里面的巨大快感拔了出来。   “好啦我的小乃花酱,该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咱们的家啦!跟你的生母,做人生最后的道别吧!”   “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样会杀掉你的妈妈,将她泡进硫酸液里哦~”   他竟然直接解开了小乃花在床沿的固定,而小女孩也自知无法扳倒眼前她开始恨之入骨的存在,只是迫不及待地挟带着双手的手铐,连滚带爬地跑向自己母亲,依偎在她因束缚而无法完全张开的怀里大哭,互相诉说着长久的思念。   “不要怕…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会来、来救我们的!”   “你说宫本先生啊,呵呵,要是我不知道他今天有场十几个小时的主刀手术,然后会在医院直接过夜,你认为我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吗?”      而男人则不止从哪里拿出旅行箱和口袋,将小乃花柜子里的一切他感兴趣的东西都带走。照片里她曾钟意的小学制服、浴衣、泳衣。而那只巨兔玩偶,则被他当着小乃花的面撕掉了。他还回到了客厅,把一早就注意到的、明穗长久攒在手中的、剩下的唯一一张女儿的照片、她最后的念想带走了。      「妈妈!妈妈救救我!!」   最后一刻,男人将小乃花从女人的怀中抢走。   一双稚嫩的纤手奋力绷直指向自己的创造者,每一根葱指都被男人的手无情地顺次掰下,直至最后一根食指弥留着,期间连阳光都为这份执念扭曲开来。   “求求你、先生求求你、只要能放走我的小乃花,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的家产…我的……我的……”   在绝望中努力寻找任何理由的明穗,竟也发现,自己走了数十年的人生,除了自己的挚爱女儿,其实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顶着小乃花的挣扎,男人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双手双脚最大限度地折起来,捆成胎中婴儿的姿势,然后塞入旅行箱,合上盖子。   黑暗完全降临的前一刻,宫本小乃花的眼眸拼命地收集着所有的光线,逼迫自己记住母亲最后一刻看向自己的容貌。那表情狰狞、头发凌乱的女人,正展现着她这一生最难堪、最脏污、最丑陋的模样,却也或许会是多年后女儿的记忆里,最后被消磨掉的形象。   人生的无限可能性中,很多个第一次来得唐唐突突,但最后一次很少有母女俩此刻的这次告别一般猝不及防。      明穗已无法察觉自己的嗓子眼里吼出了多少鲜血,极目所望都是小乃花一点点被旅行箱吞没的小巧身影,她用力挤下眼眶中积攒的泪,生怕模糊了视线。直到旅行箱的盖子一锤定音般地落下,似是在昭示她俩的结局。   明穗终是紧闭双眼抬起头,再睁眼便看见男人拿着一只毛巾向她靠近,再也看不见自己亲生女儿的双眼,终是连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迷晕了女人后,男人取下了她身上的手铐,仔细看寻,将一切原本不属于这个房间的物品,都收入囊中。箱子中小乃花的挣扎嚎叫还在继续,但体力早已消耗一大半的她,声音萎靡下去的速度出奇得快。   冲动过后的事,不论是对男人而言,还是对明穗而言,都只能自求多福了。   男人艰难地打着伞,最终还是放弃了,只得冒着瓢泼的大雨,尽力地护着怀下的旅行箱不被淋湿,又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行动看起来足够自然,向着自己的轿车走去。 [newpage]  小乃花不知自己何时耗尽了自己的体力。只知道自己被粗暴地塞进了旅行箱,母亲的哭嚎声在一瞬间变成了胡乱的“呜呜”声,随后完全消失了。被箱盖滤掉了光线里的所有信息,只保留极少数的颜色,什么也无从分辨的自己,则嘶吼着、疯狂地顶撞着箱壁,翻了一个又一个圈。直到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的方向感越来越迷失殆尽……   此刻的箱子,顺应着自己的方向站立着,里面似乎是被放置了光源,不知怎么比先前要明亮一些,至少可以清晰地观察到里面的结构。小乃花用力地扭动着脖子,除了覆盖着箱子的纤维,以及头顶的每个面各有半个拳头大的孔外,什么也看不见。      「求求你,放我出去……」      叔叔?叔叔?!」      ……   回应她的只有愈发频繁的雷鸣。这下,哪怕是暴雨的沙沙声,也无法爱抚她的任何情绪了。      外面传来了诡异的声响,是小乃花从未曾听到过的,“黏糊糊”的声音。整具箱子也经历了一次自由落体后、还是以原来的角度触底,并经受了一个同样诡异的回弹。   外面似是有人走动的声音。   「叔叔?!!」      「叔叔!!」      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现在知道向我求饶了吗?可是对不起啊,我亲爱的小乃花酱……”   男人说着熟悉的台词,语气却不再是熟悉的戏谑,而是饱经风霜摧残般的低沉、带着哭腔:   “他们,他们找到我了,都怪我一时冲动带上你回了家——但我绝对不能让你也被找到!!”      ???      “——叔叔甚至没有手段搞到够多的硫酸,不能履行夺走你这份可爱的承诺——但是、但是我依旧可以把你给封存起来!”   !!!   中间发生了什么?小乃花不敢去想象,只知道有无限恐惧的念头,哪怕自己疯狂逃避思考,也源源不断地从意识的边缘涌来。      言辞不清的语句,连最基本的逻辑都难以理解。但小乃花听到了“硫酸”的关键词,最坏的可能性开始荡漾在她的脑海里。   「叔叔不要!!我愿意…我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求求你不要!」      “对不起,一切都太晚了,我要逃走了,请你长眠在这下面吧。”      像是号施令发作一样,从周遭黑漆漆的小孔内,开始涌进灰黑交接的粘稠液体。先是溅到小乃花娇贵的皮肤上,等同于岩浆的滚烫质感惊得小乃花几乎跳起来,而手脚上绳索最极致的束缚避免了她任何一寸肌肉发力的可能性。   「啊啊啊啊好痛好烫啊啊啊啊——」      滚烫的混凝土液溅射在皮肤上的部分瞬间崩坏、起泡,然后流入箱底汇聚,一点点覆盖住她的脚趾、足心。足尖在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挣扎下仅仅是将快速凝固的水泥泛起了一层永久的涟漪罢了。   「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      “我最爱的小乃花酱,不要怪我,请你和这座十恶不赦的城市一起,一起永恒下去吧!”   这是男人最后的告别。      水泥在迅速凝固,围绕着小乃花身体的框架,誓死要将她和她的周遭的这具不能再简陋的棺材永远地留在地狱下。   空气中的水分被烤干、蒸腾而上,加重着她每一次呼吸的痛苦。不仅是空气中的水分,毛孔们马不停蹄溢出的汗液,也会在凝结起来之前消湮得无影无踪。   混凝土的液面还在上升,漫过了小乃花惹人遐想的膝盖窝,漫过了她曾让男人欲仙欲死过仅仅一次的蜜穴口,混凝土涌进穴道内,比过去“叔叔”手指的霸道程度强了百倍,给下半身饱受折磨的小乃花,增添了一份内部被灼烫的实感。   「叔叔救救我!!!妈妈!!妈妈!!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的回应,箱内原本还有的一丝微弱光源也完全消失了,变成彻底的幽闭——大概是整具箱子的外围都已经被包围了吧。果然呢,箱盖正在变形、向着小乃花的方向塌陷。盖外稍微凝固的混凝土变得无比坚硬和锋利,随着塌陷的进度,亲吻在小乃花的小腹上,就快要把她的肚子彻底挤扁。   「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这是小乃花本该清甜的天使嗓音,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接下来,除了沉默地承受痛苦外,她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了。      还在上升。   烫过她的乳首、淹没她的腋下。淹没到了一定高度,整体的压力开始向内作用,将小乃花原本、本该完美的诱人娇躯向内挤压,那是超越任何绳索所会带来的、超出生理范围的扭曲弧度。   液面继续顺着她的身体向上攀爬,淹过她的嘴唇、淹没她圆睁着快要挤破的眼睛,那是极致的窒息,是不容许身体的任何一处有哪怕半厘米挣扎的极致炼狱。   她的晶状体大概会爆掉吧,没关系,反正什么都看不见了。      是美丽有罪吗?可爱的宫本小乃花被彻底封印在了这里,在这建筑工地下、在这未来无数父母会带着孩子来游玩、享乐的商业中心下。      顽强的小乃花呀,在内脏被混凝土填满之前都还留有意识。   那浑浊滚烫的粘液向下滴落,塞满她的口腔,烧焦她的味蕾,继续向下,直到内脏间的每一个空隙都和这地狱里的汁水亲密交融后,终是撑起了她的肚皮,抵挡住了体外混凝土向内的塌陷进攻。榨干里面的所有水分。   渴啊,小乃花好渴。对家庭温暖怀抱的渴望、对重获自由的渴望,甚至在某些隐秘的瞬间流露出的对性爱的渴望、乃至一分钟前百般懊悔地想重新投入男人怀抱的渴望、想要被拯救的渴望,这种种复杂的渴望在这一刻的极致痛苦下,终究是不堪一击。   她现在只会口渴罢了。渴到喉头快要收缩成一团、渴到食道痉挛着想要干呕出来,那股来自生理深处的强劲力道还是被灌入口中宛如棍棒一般的水泥无情地挡下了。      窒息、骨头被折断、皮肤和内脏被烧焦、全身失去水分,到底哪一种更痛苦呢?那是境况还留有余地的人才会去想的事,对此刻的小天使而言,哪一种都只是神经末梢对感官最极端的冲击中的一种罢了。   小乃花大概会感到无比幸福、幸运和欣慰的是,下一秒,她可以安详地永远睡去了。         是的,将自己的人生摧毁的男人、小川茂,在确认了自己身上再也没有任何值得剥夺和摧毁的东西后,他怕了。为了逃避社会的制裁,选择将小乃花活活地深埋于大地之下。   对于小川茂而言,将她掳走很轻松,将她残忍而悄无声息地杀害,再逃避责任,更加容易。      在滚烫的混凝土液填满了小乃花身边所有的空虚后、在极高的温度烧毁她从皮肤到内脏的一切表面后、在各个种类的摧残完全平均分的极端痛楚下,宫本小乃花长眠于世。   小天使死了。   她的降生对她的父母来说轰轰烈烈;她的可爱和温柔对小川茂来说是救赎人生的暖阳;她的失踪和受害对这个社会来说是石子和雨水激起的万千涟漪中的一个;她的死亡,对这个世界来说,就和娇俏的花瓣腐烂掉一样悄无声息。         她大抵是死了。陷入长久的寂静中。 [newpage]  她大抵是死了。至少,她已经不再鲜活。   她在死亡后的长久寂静中,又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他浑身是汗,用一个吻,将她从自己的幻梦中惊醒。         宫本小乃花依旧是躺在我家的床上。   「唔……叔叔?」      身为小孩子的小乃花,哪怕是才被我绑架的那两天,都很难有这么快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疯狂思考着周围状况的时候。我有点讶异她的大汗淋漓,怕不是在梦里被我狠狠地来了一发。      「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她揉着眼眶,睡眼惺忪的小萝莉最可爱了。   “是吗?或许吧呵呵。”我抚摸着她精致的脸蛋,又忍不住轻轻揉捏。      「我梦见…被灌了很多水泥,然后封在了城市地下……」      “哦?谁会这么做?真的会有敢对你下如此狠手的变态吗?”我不经意地疑问道,“该不会……是我吧?!”   而她只是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真是奇怪的梦呢,但是,我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还有什么吗?”我饶有兴趣接着追问。   「叔叔是不是说,我在梦里……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是啊,所以你见到了吗?”   \"见到了……而且是叔叔把我带过去的,而且叔叔还把妈妈给……\"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